第(2/3)页 裴司翰发疯的时候跟狗没什么两样。 发完疯直接睡死,怀里紧箍着温向慈,不让她逃。 温向慈又累又汗,黏糊糊的贴着他。 分分秒秒都很煎熬。 天亮后,裴司翰醒来,酒醒了大半。 他睡懵了起来,没有演戏,看见怀里是温向慈,还有点愣。 温向慈面色冰冷。 推开他穿衣服。 看见光洁身躯摇晃,裴司翰呼吸一重,“向慈,我们怎么会?” 温向慈一顿,回头看他一眼。 “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 “我们……做了?”他皱起眉。 温向慈忍无可忍,抓起满是斑驳的内裤,甩在他脸上。 “清醒了吗?想起来了吗?” 裴司翰一看,耳尖发红。 他想起来了。 昨天在车里的战况确实激烈,这么久以来留的公粮全都交给了她,灌满一肚子装不下,后来又弄到外面。 细节他不记得了。 只记得脑海里不断重复一句话:把她爽死,她就不会走了。 …… 裴司翰把裤子收起来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一副知错但是不想改的样子。 温向慈终于将衣服穿好,冷冷吩咐,“去前面开车,我要回去洗澡。” 裴司翰照做,虽不像以前那样殷勤,但处处照顾她。 温向慈想到什么,又道,“先去药店买药。” 裴司翰知道买什么,一脚到药店之后,兀自进去。 他第一次买事后避孕药,选了好久。 什么牌子都选了一盒。 温向慈见他买药买得跟末日来了囤物资一样,冷扫他一眼,随便扣了一粒吃。 “对身体不好。”裴司翰提醒。 温向慈没好气,“那我再给你生两个?” 裴司翰,“……” 真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。 回到老宅后,裴司翰送她进屋洗澡。 她累到极致,在浴缸里就快要睡过去。 裴司翰进去看她,见她满脸疲惫,心疼不已。 自己动手给她洗,顺带按摩。 “向慈,你还走吗?” 温向慈缓缓睁开眼。 她看了半响,胸口累积的酸涩逐渐划开,变成妥协。 也没说走没走,她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问,“你知道你昨晚上一直在哭吗?” 裴司翰当即皱眉。 “怎么可能。” 温向慈轻哼,“果然不会承认,早知道录下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