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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野心底更为开心了,挺好,至少她看见自己的心不算极为平静。
裴乐瑶小手攥了攥拳头:“你对我说话的时候,能不能不要那种笑容?”
那种又野又迷醉的笑意,她看了会受不了,她觉得自己才是那条鱼。
拓跋野有些错愕:“孤对你说话,在笑?”
乌恒跟他手底下的人,总是说他板着脸如黑面阎罗似的,从来不笑的。
裴乐瑶不跟他说话,将脸别了过去:“哼。”
六日后,单于的御驾抵达北境边境,裴乐瑶没作声的命人开了城门,让匈奴王军的队伍一直送她到了北安王府。
拓跋野这几日都坐在那马车之上,没人叫他下来,他也就不下来。
两个人,都默契的在某方面选择沉默。
他先一步下了马车,站在马车底下,伸出手臂:“小公主,到北安王府了,下来吧。”
裴乐瑶探出小脑袋,大大呼了一口气:“总算到了。”
她将手自然而然放到了拓跋野的掌心上,几日相处下来,似熟稔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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