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佥事大人,按说,这话轮不到小的来讲,只实在是小的怕您不知情,到时候被这岂子小人给蒙蔽了,所以即便佥事大人嫌小的多事,小的也必须跟您说一声,就这几个,以犯民肖文建为首,一路上不安份的很,还想着半路逃跑。小的要不是任务在身,不能枉顾国法跟命令,半道上,小的都想好好收拾,解决了这几颗老鼠屎的!”。 吧啦,吧啦…… 伍爷一个皂吏,别看一路上牛气的很,可真到了文官面前,哪怕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八品佥事,那也是他不能得罪的存在,毕竟人家身上有品级,而自己没有。 眼下任务是完成了,面前这位可能背后站着贵人的佥事,也并没有怪自己来迟,送的人数也对不上的问题上较真。 伍爷心里松松口气的同时也在嘀咕着,当初离京时,贵人交代自己那些话的意义何在?这一行人中,贵人到底是要保住谁等等? 不过这些问题,他一个底层的皂吏就不便多问了。 想要活得好,活的滋润,伍爷深知,不该问的不问,不该看的不看,这个铁定的定律。 反正贵人要求的事情办完,他心里悬着的大石落下,只想到让自己丢了脸,又破了财的肖文建几个,伍爷觉得,自己还是很有必要报复一下的,谁也不能规定,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小心眼啊是吧?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他就在这里等着呢! 不然就他这么抠门的份上,能一次性给出五两银子去? 声情并茂的讲了一大通,面前的佥事摸着袖筒里五两重的银锭,他瞄了眼伍爷嘴里的几颗老鼠屎,笑的很不以为意。 大黔朝一名县令,年俸不过四十几两的纹银,人家七品官都是如此,更何论他一个身处贫瘠边关,要啥缺啥,一年俸禄不过十几两的八品佥事? 好家伙,对方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,如此大的手笔,难怪道是从京都里出来的。 看看人家,一个不入流的下等皂吏都比自己有钱,自己能不卖点好? 无非是得了上头的传话,要监督好这次流放过的犯民,给押送者签字盖章时,一定要看到,贵人交代的肖家三郎肖文业一家的存在罢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