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下纪允,自认为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,也自认为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陆大人的事情,今日陆大人无辜袭击纪某,想必应该是陆大人给纪某一个说法交代吧。”。 “呵!确实,纪相人不错,我陆沉也承认,你跟我无冤无仇,今日之所以对你出手,怪只怪纪相你自己识人不清,认贼作父! 常言道父债子偿,既然当初纪相受了那阉狗的情,就早该料到会有此一日,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”。 “呵,陆大人此言甚是无理,倘若陆大人再无端诋毁纪某的义父,那便休怪纪某无情。”。 “嘁!”,面对纪允的威胁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陆沉不屑的嗤笑一声,“阉狗祸国,陷害忠良,绝我陆家,怎么,兴得你阉狗老贼的父亲做得,就不许我这受害人说得? 我陆沉偏生要说,死都要说! 你个认贼作父的无耻小人,跟阉狗一丘之貉,都不是好东西!”。 即便面前的人,这些年来也做了许多为国为民的好事,先前的北伐,更是做的甚合他陆某人的心意。 可惜,有些仇怨,不是骨子里的欣赏就可以化解得了的。 忆刚才的围杀,观陆沉的态度,听他的口气,辩他的话语,纪允眉头突然深锁起来。 到眼下他要是还猜不到,这里头有蹊跷的话,他纪允就是个十足的大傻子。 可是,若自己眼下告诉对方,他恨错了人,找错了对象,与他陆家有仇的不是自己的义父,而是另有其人。 想必固执如陆沉这样的人,根本也是听不进去,更是不会相信,反而是觉得自己这是在狡辩,在开脱吧? 思来想去,纪允不由揉额叹息。 “陆大人,纪某若说,当初陆家的事情跟纪某的义父无关,纪某的义父当初至多是袖手旁观,渔翁得利了,想必陆大人也是不会相信的……”。 “废话!那是自然。”。 陆沉果然不信,当即打断了纪允的话,连连冷笑着催促纪允。 “纪相还是莫非口舌,莫要花言巧语的辩解,我陆某人也不蠢,更不想听你的巧言令色,要杀要剐赶紧的,我陆沉绝不皱一下眉头!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