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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别过脸换气，说：“亲这一下，会高兴吗？一见了面就跟小狗崽子一样，往人身上黏。”

    黎晋川说：“我也可以做别的，你不让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我没怎么谈过恋爱，就哄我？不亲不抱不靠近，就不算恋爱了？”

    黎晋川抱着她，看着窗外的灯光，说：“你去找个人问问，但凡是正常男的，喜欢的人在身边，就不可能忍着不靠近。”

    “律师说话，不可以这么不严谨吧，拉一整个群体下水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告诉你实话。”

    俩人胡扯着，黎晋川担心她饿才松开一点，给她盛汤布菜。

    说着话，又聊到他的工作，说到他的未来计划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决定一直做律师了么？”

    黎晋川没给出准确答复，说：“将来如果有合适的转业方向，也可以考虑。”

    李安心也好奇他这几年的转变，说：“还没问题，到底为什么想做律师？”

    黎晋川给她切着牛排，递了一块到她嘴边，说得云淡风轻，“随便选的而已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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