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之前对柳若颜种种嘴炮懒得搭理,是真真正正地懒得搭理,柳若颜这样意识过剩的人,哪怕说赢了她,她也能在心里找补回来。 云月玺更喜欢在合适的时机痛打落水狗,毕竟,她不是不记仇。 侯夫人对云月玺很满意,这么小的年纪,母亲早逝,面对这种情况还能有这样的反应,很不错了。 她道:“既是活契,便打二十大板,双双撵出府算了。” 柳若颜在一旁听着,更感受到滔天的怒意,云月玺是故意的,故意要在众人面前处理这个案子,下她的脸,长自己的风头。 柳若颜怎么能忍,她狠狠道:“夫人!虽说这丫鬟是我的,但是他们是云府的人啊,我来这里时年纪小,怎么能管束下人,都是月玺在帮我管理,夫人。” 她是铁了心要栽赃给云月玺。 云月玺早料到柳若颜是这样的人,她侧头看着柳若颜,貌美惊人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解:“若颜,我小时候体弱多病,十天有九天在吃药,哪里能管束你的下人?何况,为了让你住着安心,我我们早就分院了,你在最大的落梨居,有五个教养嬷嬷供你使唤、管束下人,你院子里除了月银由云府出,其余事情,都是你自己在打理。你曾说云府规矩严,让你院内的下人都不跟着云府的下人一起生活作息了,不是吗?” 她似乎有些不解:“为何这时,你又说云府在管束你的下人?” 话说到这份儿上,在场的夫人们都懂了。 柳若颜这是有五个教养嬷嬷,都教养不好院子里的人,末了,还想推给云府。 要知道人云府是书香世家,世世代代都没出过这种糟心事儿,这个客居的小姐,当真是让人开了眼。 一时之间,所有鄙夷、厌恶的目光都往柳若颜看来。 柳若颜心里不住地发抖,事情不是这样的,她隐约觉得,遭受这一切的都是云月玺,而不是她,为什么变了呢? 这时,听琴也生气柳若颜今日非要把糟心的事儿给云月玺背的举动,她气不过,道:“那青梅丫鬟可不依惩罚呢,在家里一味地说什么她没错,她是自由的,她的小姐要是在家,就有人给她撑腰了。” 这话一出,侯夫人重重拍在椅面上:“大胆!她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做下那等事,还有何可狡辩的!这等伶牙俐齿之人,本夫人倒要去会会她,难怪月玺丫头说要讨经,竟有这等刁仆。” 侯夫人要前往云府亲自处理那事儿,一些和她相好的夫人也跟着去。 众人乘坐香车,摇摇晃晃地启程。 柳若颜和云月玺坐同一辆马车,如果说之前的柳若颜还想着使计让云月玺顶罪,现在她是没希望了。 但是,那等刀子一样鄙夷的眼神简直让柳若颜活不下去。 柳若颜自诩能屈能伸,是大丈夫作派,便如韩信受胯下之辱,越王尝苦胆之腥一般。 她哀哀开口:“月玺姐姐,你千万救救我,我们一同长大,如果今天被那些夫人们看了笑话,不只是我丢脸,云府也丢脸。” 其实,云府哪里会丢脸。 别人最多只会说云府倒霉罢了。 云月玺从柳若颜手中抽回自己的衣服,声音淡漠:“若颜,你忘了,你说过我们恩断义绝,我有任何事都别来求你。说出这话的若颜,现在站在什么立场上求我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