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我熟识的人,不会有问题。”沈砚之说完,李昙年才反应了过来,“沈夫子怎么在这儿?” “有个学生忽发高热,我将他送了回去。”结果,在回来的路上,又听说那为难李娘子的人住在四月天酒楼,后来,又碰上李昙年让人往四月天酒楼送信。 他见她竟是戴了帷帽,便明白了她的意图,便擅作主张地站了出来。 其实,昨日,他原本还有好些话要跟她说,结果,他却走了,再后来,他本也想过去找她,天色却晚了。 “你,你昨日没事儿吧。”他看着她,也不知怎么回事儿,原本是有好些话想跟她说说的,一时间,却无从说起。 “能有什么事儿?多谢。”李昙年朝他笑了笑,径直往外走。 “你,你若有什么事儿需得我帮忙的,尽管提,我,我一定会帮你!” 沈砚之追了上来,李昙年听着他对以前还结巴的话语,连忙安慰:“不要紧张,那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信,不过,你也莫要将今日的事儿透露出去。” 沈砚之一愣,他倒不是紧张这事儿,只是看着她,就有种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的局促感。 “你还不回去?”李昙年见他还不走,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 毕竟,私学里还有那么多孩子,就这么耽搁了他也不好。 沈砚之似被提醒了一般,恍然地点了点头,快步往前面拿走了几步,又想起了什么似的,连忙回头,将那未送出去的钱袋子,一并塞给了她。 “你且守着。” 说完,他一溜烟跑了。 李昙年有些懵,看了看快消失不见的人,又看了看手里的钱袋子,她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好端端的,他给她钱做什么? 她怀疑沈砚之还是因着那信再紧张! 不过,如今,也不是将人拉回来的时候,李昙年只将钱袋子收了起来,打算晚些再还给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