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随着雾气的,一股诡异的寒气令他毛骨悚然,在一望无际的诡异梦境中,他似乎看到了一串庞大的神秘符号在虚空中流转。 那些符号不断消散又重组,逐渐组建成了一块看不清轮廓的庞然大物,并随着灰雾持之以恒的移动。 但他想再进一步,深究那些符号的涵义时,耳边随之而响起一阵诡异的、堕落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,来自地狱般的恐怖嘶吼。 在那刺耳的声音爆发时,如同在脑瓜子里滴入滚烫的热油。 极致的触感让浑身的直觉体无完肤,那是撕扯灵魂的嚎叫,是把人几乎撕碎成两半的极度痛感。 “啊!” 梅森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时,浑身忍不住抽搐打滚,不惜代价关闭入梦口的源头,这才彻底切断了梦境与现实的联系,拼了命一样的远离那个是非之地。 他猛然睁开眼睛,一股夺目的热流从眼眶中徐徐滚出。 身上的皮肤更是在这一刻裂开,炸得皮开肉绽,殷红的血液由上而下流遍了全身,这个举动几乎让他彻底失控,但强烈的求生欲终于让梅森挺过了这一关。 对方没有再继续动手,否则轻易就能碾死他。 这就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警告。 也让梅森·亚当斯想到刚进入这个圈子时,曾经一位前辈说过,但他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经历。 他张开苍白破裂的嘴唇,颤巍复述了一遍那条规则: “不可直视神。” …… 没有仪式,没有祈祷语,更没有的葡萄酒和优美音乐助兴。 如果要凃夫形容服用魔药的那个午夜,尽管很不想承认,但那也只是很普通的一晚。 跟圣玛丽亚号上任何一晚都没有多大区别。 章鱼头哈里厨师提着刀在外游荡,烦人的宠物狗总是喜欢在夜间哀嚎,歌舞厅里没日没夜的播放着躁动的音乐……如果要说唯一的见证者,大概就是在船长室门前徘徊的舞者安娜吧! “干杯。” 在向对方举瓶示意先干为敬后,凃夫很干脆的让瓶子里淡蓝色液体顺着嘴唇向下流动,丝滑冰凉的触感从喉咙一直到流进胃里。 魔药独有而刺骨的冷冻感冻结了他每一个细胞,如同吞食了一根冰刺,搅得胃囊里一团糟。 “如果魔药没喝完或者只服用一半会是什么效果。” 或许会跟恶魔果实的效果相同。 直到确保容器里液体一滴也不剩下,凃夫才眯起眼睛开始体会身体的变化。 冰冷而虚幻的既视感让眼前变得模糊,尽管意识如何飘忽,快要飘到天上了,可肌肉的酸胀感却又让凃夫感知到他的确还存在。 骨骼、肌肉、细胞、神经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某种变化。 唯一令凃夫感到遗憾的是,皮肤上的毛囊并未分泌出黑色杂质,想来也不是洗髓伐毛的那一套。 更令他惊讶的还是瞳孔的变化,眼前的景象逐渐虚拟化,穿透层层灰雾后,所有色泽都变得模糊起来。 幽灵船的船身骨架清晰可见,只是在船身上漂浮着密集到难以想象的神秘符号,如同一串串绿色代码构建起的模组。 那些飘散的符号自发的跟随船只一同在这片迷雾之海上航行。 耳畔的虚幻呓语如梦如幻,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。 那些奇怪的字符难以理解,但仔细专研似乎又能发现其中的奥秘,仿佛任意一条神秘符号都蕴藏着庞大的知识库。 凃夫没有过多去解读那些漂浮的符号,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分心去做这件事。 而是全身心的感受魔药在自己体内的溶解,直到胃里的液体分散到每个细胞。 他恍惚的精神逐渐明朗,眼前所见的色泽、符号、船只结构也全都消失不见,他的眼睛仿佛添上了些许光泽,变得炯炯有神。 而耳畔吵闹的低语声,哪怕用心去听却也感到十分杂乱与含糊不清,隐约听到的几个能听懂的名词却但连在一起后就完全不懂什么意思。 像极了,英语听力考试现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