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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收了笑容，问道：“你们不会……真的没同时见过他们两人吧？”

    徐湘潇率先回过神，说：“我从来没见过咫尺，虽然感觉好像对他挺熟悉，但……真的从来没见过真人。”

    “连照片都没有？”高晓柏有点走音，“那心海呢？你也没见过天涯？”

    江心海大大地摇头。

    实际上，在秦云初说出“咫尺就是天涯”之前，她就开始朝这个方向怀疑了。

    高晓柏皱眉，道：“按理说，我们这里都是音乐圈的人，肯定有人同时见到过咫尺和天涯啊？”

    闫云卓收住了笑容。

    她作为新生代后辈，对这两位前辈只能仰望。

    两个人她都没见过。

    崔大佑更是不动声色。他作为早已退隐的前辈，今天在场的人，很多也是第一次见到他。他更不可能见过咫尺和天涯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排除后，高晓柏看向剩下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“我早年去过海涯公司，远远的看到过咫尺一面，没有见到过天涯，英子呢？你当年和咫尺有点摩擦，肯定见过咫尺吧？你见过天涯没？”

    而英子表情平静地说：“我其实连咫尺都没见过，更别说天涯了。”

    汪锋也摇了摇头，说：“我也从来没见过咫尺和天涯，两个人都没见到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”高晓柏夸张地说，“我不信，肯定有人同时见过这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别说高晓柏不信，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信。

    咫尺和天涯，两人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。

    亲眼见面也就罢了，照片、访谈、影像资料、狗仔队拍照……

    如果连这些都没有，那就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徐湘潇冷静了一下，说：“天涯从来不参加任何公众活动，也从来不拍照，现在想来，只有我们公司的部分人见过他，而且还是少部分人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她看向江心海：“心海，你那边呢？”

    江心海用纸巾擦着手：“一样。咫尺也是这个德行。”

    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秦云初又说：“而且，咫尺离开华语乐坛，不再创作后，好像不久后天涯也不创作了吧？”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有人问。

    江心海手指扣动着桌子，暴露了她的紧张：“咫尺是在公司被并购后不久，就离开了华国，好像也是在那个时候，天涯也不创作了，湘潇，他也是离开华国了吗？”

    徐湘潇的脸突然变得很红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江心海转头诧异地看她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徐湘潇此时竟露出了小女儿的神态，双手轻轻攥着自己的袖口，微微低着头。

    “他就是突然告别了，也没有说去哪里，我……可能是我跟他吵架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他为什么吵架？”江心海感觉十分奇怪。

    她有点想问，难道徐湘潇也和天涯有一段感情吗？但这话终究不好问出口。

    “嗯，反正情况很复杂，不说这个了。”徐湘潇说，“天涯跟我停止合作，有很特殊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他离开时说了什么特别的话吗？”江心海问，“比如改造华语乐坛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徐湘潇的脸依然发烫：“没有，他是因为私人原因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她有话埋在心里没说。

    在天涯离开她之前，她很冒失地向他表白了。

    天涯没有拒绝，也没有答应。

    而是直接玩消失了。

    虽然之后两人也偶有联系，但她再也没亲眼见到过他。

    ……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就有些吊诡了。

    “咫尺抄袭天涯”，放在音乐圈不算多稀奇的新闻，空口鉴抄的小鬼多了去了，一段相似的动机都可以说抄袭，《夏天的风》有点像天涯风格，本来也不是多大的问题，就是说纯粹是个月经事件。

    可是，“咫尺就是天涯”这个思路，直接将这个月经事件，变成了灵异事件。

    咫尺怎么可能是天涯呢？

    别说是观众不信，就连音乐圈内的人，也不会相信这件事。

    高晓柏揉了揉额头，说：“等等等等，不应该是这样，这件事不应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转向秦云初，说道：“应该是谁提出谁举证，而不是我们在这里找咫尺不是天涯的证据。小秦总，为什么你会认为咫尺就是天涯呢？你是通过什么才想到这一点的？”

    众人看向秦云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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