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将者,陈佛能做到身先士卒。 参谋也不含糊,立刻通知各大战地医院。 但紧跟着,宋骄打来电话。 “你疯了?” “战士们刚刚经历血战,所有人都疲惫不堪,这时候你让他们抽血,那不是直接抽取他们生命力吗?” 宋骄态度很坚决:“我不同意!绝不同意!” 陈佛无奈道:“宋将,你是没来战地医院,你要是来亲眼看看,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有多紧急。” “一万多重伤员就像是快饿死的羊羔,等着觉醒者血液救命,要是再没血过来,这一万多人都得死!一个不留那种!” 宋骄沉默了。 电话里的气氛很压抑沉闷。 陈佛叹气道:“现在,只能让所有战士共患难,一起把这次灾厄抗过去。” 良久后,电话那段传来宋骄的沉闷叹息:“嗯。” 嘈杂的楼道走廊,重伤员的哀嚎声,与护士们急匆匆的脚步声,交错成一曲重量极高的曲子,压得陈佛内心沉重无比。 看着血液从胳膊里被抽走,陈佛忽然有些担忧。 担忧来不及。 担忧不够用。 这里距离前线足足十几公里。 各个战地医院又有多少护士? 她们一次能抽多少血? 抽血加运输要消耗多少时间? 又会有多少重伤员,要死在这争分夺秒的等待时间里? 想着想着,陈佛堂堂海军中将,腰杆子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男人,竟然眼角流出了泪花。 参谋知道,这是将军在自责,在着急,在不舍,便默默掏出手帕,给陈佛擦去泪花。 这时,战地医院的大门口。 一辆油罐车如恶虎般横冲直撞。 “让开!都让开!都他妈让开啊!” 驾驶员是个士兵,看着拥挤的战地医院大门口,此刻急得已经爆粗口,不停地按着喇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