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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曾在某些资料里看到过记载，这晶石总是成对生成，一对晶石之间无论相隔多远都能通过术法互通。”沈末轨把碎片放回纤云手里，他沉默了一瞬似在犹豫什么还是开口道：“天外圣灵与我无关，信不信由你。”

    纤云不语，她歪着头看向沈末轨眼中全是怀疑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天外圣灵正在制作一具高阶傀儡，好让我重获肉身，脱离你的掌控？”沈末轨见她不信，叹了口气解释道：“大巫的高阶傀儡就算再精妙绝伦，也不可能让一个心魔重获肉身，你平日里能不能少睡点觉、多读些书？”

    纤云被他突如其来的抨击噎住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心……心魔就不能用傀儡？”

    “我才懒得给你上课，自己问飞星去！你不学无术，他却必然是懂的。”沈末轨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：“你曾猜想我会在你成为大能修者时做些什么，倒是没猜错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！你居然承认了！”纤云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末轨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告诉你。”沈末轨无所谓地耸耸肩膀，他说：“要顺利过心魔关，不在于法力之强横、也不在于术法之精妙，唯有一条途径可行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讲？”纤云耐心追问，心里却越发如乱麻一团：沈末轨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、哪句是假？

    “唯有与心魔和解，方能悟道。”眼前的纤云一脸的困惑、怀疑和不确信，他不确定自己的话她是不是听进去了，见她呆愣愣地看向自己，目光却未聚焦，沈末轨突然想伸手触碰她，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，缓缓伸出手想要捧住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和解个鬼！你这嘴就吐不出一句真话！”可惜他的手还未伸出一半的距离，纤云便扔下这句话后从原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天外圣灵么……”沈末轨收回有些发冷的手，皱眉沉思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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