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啊。” “三爷解释了么?” “没解释,我承认了。” 苏清妤眸子睁大,“那岂不是文武百官,都知道你惧内了?” 沈之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“夫人这么说,也没错。可能不止文武百官,怕是京里有点身份的都知道了。” 苏清妤脸色直接垮了下来,“那三爷怎么不解释呢?你可是和惧内不沾边。” 主要是她从不干涉沈之修的事,这惧内的事从何说起? 沈之修见苏清妤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,笑着打趣,“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 苏清妤白了他一眼,“你说怎么了?这我还怎么出去见人?” 若她真的是个悍妇也就罢了,可她自认为她还挺善解人意,通情达理的,现在那些人指不定怎么说她呢。 沈之修伸手揽住苏清妤的肩膀,轻声哄道:“是我的错,以后夫人不让我说的话,我一句不说。” 苏清妤又忍不住笑出声,“三爷这话若是传出去,这惧内的名声可就坐实了。” “三爷堂堂内阁次辅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 沈之修唇角上扬,“笑话我的人,怕是都夫妻不睦。先帝在位的时候,兵部尚书许大人就是出名的惧内。后来跟鞑子在张掖大战三个月,谁敢笑话他?” “大丈夫的名声是自己闯出来的,总不能说在夫人面前耀武扬威,就有男子气概了。” 苏清妤忽然想起之前身边的嬷嬷闲聊,说起的话。越是没本事的男人,在家里越横。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西院,苏清妤又安排人盯着沈芜的院子。若她所料不错,钱先生很快就会去求陈氏。 此时沈芜的院子内,陈氏在沈芜床边坐着,母女两人抱头痛哭。 沈芜甚至不知道这事该怪谁,母亲已经这样了,她说不出怪罪的话。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,这个孩子没了,她以后还能不能生的出来都难说。 这几日她常回沈家,早上世子爷还说,让她小心别动了胎气。她要怎么跟世子爷交代,怎么跟公公婆婆解释? 沈芜哭的思绪飘忽,忽然听李朝云在边上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事苏清妤定是早就知道了,就等着今日呢。” “你说什么?你说她早就知道了?”沈芜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看向李朝云。 李朝云坐在床边的锦杌上,闻言冷笑着回道:“你们看今日那几个人证,她若不是早知道,怎么会那么快就有了证人?” 第(2/3)页